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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烜听闻连忙起身，跑过来拿起饭碗就开始狼吞虎咽，一双大眼睛盯着对面的师尊，生怕问出什么让他招架不住的话。
褚昀端茶的手僵在了半空，看向小徒弟的目光变得凄凉。
完了，真傻了。
褚昀露出一个苦笑，师徒二人以这么奇怪的姿势和表情坐到了一顿饭结束。
“你……”
“师尊……”
许是这顿饭太漫长，师徒俩同时问出了声，陶烜连忙道:“师尊请说。”
太奇怪了。
褚昀这样想，自己怎么感觉如此不自在，难道是来人界时间长了受了人类的影响他清清嗓子:“那个……你刚才在干什么？”
陶烜的身体可见的迅速绷直，磕巴道:“没……没什么。”
“你刚才是不是在念静心咒？”
“……”
陶烜没敢吭声，生怕师尊问出“连清心咒都救不了你了吗”这句话，但褚昀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师尊一直是这样，在一些事情上似乎并不怎么会观察他人情绪。
“你有什么事就和师尊说，我兴许能帮上你。”
陶烜忽然抬头:“什么事都可以吗？”
“嗯。”
陶烜心里涌上了激烈的争端，一个声音在喊:“告诉他告诉他！告诉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是那种喜欢了！”
但另一种声音立马反驳“告诉个屁，到时候被当成怪物逐出师门了就满意了？”
最终，他轻呼一口气:“师尊，我……”
“我心静不下来，就看见您……某些人时会莫名的躁动。”
“然后呢？有没有感觉自己不受自己控制”褚昀乘胜追击，小徒弟松口了就好办了。
陶烜低着头，耳朵迅速的红了:“就……控制不住的想着……某些事……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被谁控制了似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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