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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字，秦自旸说出口都是侮辱了萧寒。萧寒是怎么样，一字一句地羞辱自己的？
圣诞夜的温情荡然无存。在这个雪后初晴的早晨，两人之间似乎再次回到了初遇时分的剑拔弩张。
萧寒看着秦自旸红着眼圈的难过，终究还是没有继续。
那些话，不过是遮掩而已。他比谁都明白。
“算了。吃饭吧。我还要去上班。”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萧寒的眉眼，看不清情绪。秦自旸平复了呼吸，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圣诞树的彩灯依旧不知疲惫地跳跃着，而想象中的情景。在天亮后，就成了灰飞烟灭的泡影。
两人都明白。却都缄默无言。
“我去上班了。谢谢你的招待。”
萧寒又成了那个礼貌疏离的青年。秦自旸也跟着站起来，扯出一个不太真诚的微笑：“我送你。”
萧寒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萧寒回了自己家，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扫过脖子，这让他对着镜颦了颦眉。
秦自旸等在门口。很快，他就看到了萧寒出来。
不喜围围巾的萧寒，今天出奇地戴了一条浅棕色的围脖。
萧寒凉凉地瞥了他惊讶的脸一眼，径直下了楼。看到萧寒的背影，秦自旸猛然意识到什么。
默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禁泄出一丝笑意，眼里满是缱绻的柔软。
数学老师遮掩得很好。没人发现丁言和萧寒昨夜的所有。
但丁言那里，萧寒还是必须介入一下。
丁言来的时候，依旧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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