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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只是笑笑，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走到桌边，萧寒的目光落在被冷落一夜的装饰上。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有些败落的玫瑰，萧寒低着头轻声道：“昨夜，是我失态了。你推开过我的，我知道。”
秦自旸震惊地睁大了眼，他几乎瞬间就明白萧寒在说什么。
可那不一样，不一样。
“阿寒，不是的！不一样的！昨晚我推开你，只是不希望你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给我，我怕你后悔，怕你恨我！和…不一样的！”
和那时候。
这几个字，在秦自旸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萧寒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在了餐桌上。然后抬起了晨光中饱满的脸颊，轻轻说：“一样的。你明白的。那时，你也是怕我后悔。”
秦自旸着急得百口莫辩，握着餐椅椅背的手，不住收紧。
“你知道的。这种事，我不想回忆。怎么样，我也没想到我会求着同一个人要我，两次。说的没良心一点，我宁可昨晚上的人不是你。”萧寒淡笑着，但眸子里已经有了微微的凉意。
谁爱上谁是弱者。此时萧寒的一句话，让秦自旸又快红了眼眶。
“不是，阿寒，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那样…你心里…”
“你是不是很骄傲？如今我在你面前，算是一点自尊都没剩。你想要什么？当时没睡我现在你满意了吗？满足你的遗憾了吗？你说我诛心，你何尝不是在，诛心。”
萧寒目光一闪，果断得打住了秦自旸的话。他冷笑抬头，眼里的嘲讽比昨夜的风雪还冷，秦自旸竟然找不到一丝暖意来让他告诉自己，昨晚到底是不是一场幻境。
而萧寒温软的薄唇，一句句吐出的尖锐话语，让他几乎痛的直不起身。
“没有，我没有。阿寒，我承认我有肖想过你，想和你亲密无间。可我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阿寒，你打我骂我，怨我恨我都可以，别否认我对你的真心…和自己的心…没关系。我不说了。不说了。”
秦自旸慌的手足无措，萧寒的冰冷控诉，让他心如刀绞，而他只能照单全收。
他懂啊，懂他的小刺猬，不会再把肚皮露出来了，受过伤的柔软，只该藏在锋利里。他不能提，不敢提。一提，小刺猬的防备，连自己都扎。
他可以疼。可他不愿让萧寒疼。
“可是阿寒，你别看低自己…我对你，是爱而不知，不是，不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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