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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阮斯元打了,他完全没有还手。
在别人发现洗手间的响动后进来想拉架,都被他粗暴的推了出去。
他锁上门靠在门上,对着正靠着墙休息的我说,“你继续打吧,现在他们进不来了。”
这句话让我非常泄气。
我可以和他相互伤害,但我不喜欢单方面伤害他,这样没劲。
更何况他摆出的是一副什么甘愿妥协给我的糟糕姿态。
我打开洗手池的水流,用凉水洗脸,然后经过他离开。
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有个说法且刻不容缓。
但在洗手间里绝不是个严肃的地方。不然我保不齐会在意见有悖时把他头按进马桶里。
人倒霉的时候想避开是非都是避不开的。
我从后门出来避开蹲守的粉丝和站姐,我很少走后门,因为出口放着两排超大号的垃圾桶。
刚跟阮斯元对峙完还要过这垃圾桶味儿的奈何桥折磨我这个洁癖。
就他-妈跟赎孽似的。
憋着呼吸开始正视自己,我确实爱且深爱阮斯元,如果我们彼此都有意再努努力,在一起或许也不成问题。
就算我克服不了四年前乃至更久远的心里障碍,那我们也能谈一场浪漫的柏拉图。
即使他流汗喘息的样子很性感,但我不能一直懦弱的躲在舒适圈里,禁-欲和克服洁癖我总得做到一个。
我脑子里有个清冷如我哥的声音问我,“你愿意和阮斯元先生,无论干净或肮脏,有性或无性,都彼此不离不弃,相伴一生吗?”
一生不一生都是次要的,我愿意跟他在一起。
我居然忍不住抽泣一声,还没能继续矫情就被一拳掀翻在地。
我捂着鼻梁睁开眼睛,俯视我的正是前段日子和我发生冲突的练习生中刚淘汰的。
他们一共四个人,我不是阮斯元,打起来只有被揍得份儿。
那个艺名叫宝宝的事儿精冲着我坏笑,“不是吧云老师,你在哭?被欺负了?”
妈-的,我这满脸眼泪是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流出来的。
如果他现在算是反派,那他继续废话只会等来别人英雄救我。
但前提我得是正派,但我好像,不是很正派。
我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上这儿来工作真是来历劫,这都第二次了。
我想起来唯一一次在公园里和寻架的小男孩对峙,他跟我说,有能耐你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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