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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楚祠抢先说道,“他向来蠢钝,才想不出这种办法呢。”
“你!”荡云济刚说了一个字,楚祠就连连咳嗽,把他的话堵了回去,“算了,本魔君不自讨没趣,告辞。”
“回来,事情还没结束呢。”楚祠让紫瞳把他们带到枯荣花鸟身前,荣霖立马因为荡云济的靠近开始慌乱,她便让紫瞳上去摁住,继续说,“给荣霖道歉。”
“凭什么?”
“此事就是因为你乱拔她的毛才会如此,既然你是尊宇阁的人,就要对灵兽的习性有所了解,让你道歉是防止你下次再引火上身。”
“可她是妖,不算灵兽。”
“我说她是灵兽她就是。道歉,真诚点儿。”
荡云济咬牙切齿地对枯荣花鸟说:“我不该拔你头上的毛,害你秃顶,本魔君对不住你,希望你宽恕大量,饶恕我吧!”
他话音未落,枯荣花鸟就因为恐惧过头,昏了过去。
两日过后,给大长老下咒的真凶终于被找到。他是一名弟子,因曾被大长老责罚,记恨在心,就偷学咒术决定报复。在听说洺启托弟子买酒酿米糕时,他故意怂恿几人打趣那名弟子,缠住他的同时,自己趁机下咒。
秦渊询问过许多人,发现很多事情里都有他在参与,甚至告发荡云济的人也是他。经过多次查探,秦渊终于找到了他的罪证——写有破体咒的书籍。
“敢做就要敢认。恨我爹的时候,你不是很厉害、很嚣张吗?”在巨石台当众审问他时,秦渊说道。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秦渊能在弟子中脱颖而出,还不是因为享受着额外的待遇,我若有你这条件,早就位列仙班了。除非别有洞天也是一场骗局,说是修仙门派,但我拜入此地已有五年,没见过一个成仙的。会点法术就滥竽充数,我看你们是妖怪才对!”
“自进入别有洞天那日起,我就已经说过,别有洞天只教法术,不教成仙。”刚恢复身子的大长老说两句就要停一停,“来人,打他三十棍后,赶出别有洞天!”
但犯错的弟子也算修炼了几年的法术,寻常弟子根本擒不住他。秦渊请命道:“山长,让我来制服他。”
得到首肯后,秦渊一掌拍在他的身上,本来嚣张跋扈的弟子便受伤倒地,扶着胸口向外逃。
“这一掌,是为你不听山长教诲,私学咒术。”秦渊向二长老伸出手,孟星华立马递上自己的盘花铁棍,她下手不留情,狠狠地打在那名弟子的背上,他再无逃跑的可能,“这一棍,是为无辜受伤的楚长老。”
盘花铁棍被扔回二长老手中,秦渊拔出细剑,冲着谋害父亲真凶刺去:“这一剑,为险些被你害死的大长老!”
“秦渊!留他性命!”洺启提醒道。
细剑微微停顿,从胸口移到了胳膊,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不短的伤口。
“你最好记住今日所受的疼,如果你再敢做出害人之事,它们会翻倍出现在你身上!”秦渊话音落下,细剑也随之回鞘。她的三招已经让犯事弟子只能被人抬出别有洞天,楚祠不仅在心里为她鼓掌叫好,今日算是见识到秦渊的厉害了,果然是个有天赋的凡人。
“若无其他事,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洺启说。
“弟子仍有一言。”秦渊抱拳跪在洺启身前,“山长曾讲过,无论哪位弟子想成仙,只要跟你说一声,你自会安排。求山长助我成仙!”
此话一出,洺启几人都面色异样。大长老更是愤而起身,怒斥道:“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