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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惜摇头。
“那你等我下。”暮囵说完就进屋去取了弓和短剑出来。
赵惜接过弓箭背上，“难道还要去打猎？”
“习惯了，”暮囵替他调整了一下弓箭的位置，“有备无患。”
赵惜点点头，两人就这么出了寨子。守卫本不想放赵惜出去，可被暮囵一看，只得收回了动作。
等两人走远，另一守卫问道：“要不要去告诉陛下？”
先前那守卫道：“有都统在，这个南国人应该翻不出什么风浪，还是别拿这种小事去烦陛下了。”
“也是，就南国人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估计咱都统一把都能捏碎！”
说完几个守卫都笑了起来。
寨子离河不远，周围森林环绕，山并不算高，人也不多。
两人沿着河慢慢走，赵惜道：“想不到我娘是出生在这样的地方。”
暮囵问：“不好？”
赵惜摇头，“只是我没想到而已，我一直以为她跟爹爹的其他妃子一样，都是出自官宦之家，身份谈不上多高，却很是知书达礼。”
暮囵随手捡了块扁平的鹅卵石往河里打水漂，石头在水面跳了七八下，“我也没想到她会到南国。”
“厉害啊！”赵惜也学着暮囵捡石头打水漂，技术不相上下，“有时我想起这事也觉得不可思议。”
暮囵边走边选石头，“你爹爹知道你娘的身份吗？”
赵惜道：“应该是知道的吧。”
暮囵刚好选到块儿合适的石头，扔向水面，“应该？”
赵惜捡起块石头抛了抛，“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娘给我留的信里说，她是以凉奴的身份被送到南国来的，说是做什么细作，不过她根本没把凉的命令当回事儿。”说完见暮囵半天没找着合适的石头，就把手里的给了他。
暮囵接过石头后愣了愣，赵惜笑着道：“你不是要玩儿吗？正好我有点腻了，我给你找石头，你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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