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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囵摩挲着手里的石头，还带着点温热，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赵惜的，“你娘的信里都讲了什么？哦，要是不方便，不说也没事。”
赵惜手里已经捡了三块儿扁石头，见暮囵手里的还没扔，催他：“扔啊，我这儿还有三块。”见暮囵扔了，他就把手里的都给了过去。
“……”
谁都没注意到暮囵刚扔出去的石头就跳了三下。
赵惜继续道：“没什么不能讲的，我知道你是关心她离家后发生的事。”之后他就简单把颜思在凉的事说了说，“……才选择跟着使者到了南国。”
暮囵手里攥着的几块石头被他捏得“嘎吱”作响，“之后呢？”
赵惜瞟了眼他的手，“你看看我不就知道我娘过得如何？”
暮囵攥着的手慢慢松开，赵惜等了会儿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暗翻了个白眼，直接拉过他的手把里面的石头捡出来扔了，就见整个手掌白痕交错，然后变成了通红。
赵惜道：“你这满手茧子是感觉不到疼还是怎么的？”
“……”暮囵再次愣住，他直接抽回手握了起来，抬步继续往前走，“这算得什么？”
“哟——”赵惜跟在后面，“你还自豪上了？”
“行了，还想去哪儿？”暮囵勾起嘴角，只是赵惜完全没看见。
赵惜看向前面，突然把暮囵拉住，“等等，嘘！”
暮囵侧头看他，“怎么？”
赵惜示意暮囵看前面，然后取下弓开始搭箭。
暮囵往前看去，就见一只小鹿在河边喝水，他抬手按下了赵惜的箭，“这么小，就别射了。你要想打猎，下次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赵惜想了想收起箭，“我能跟着你们去打猎？”
“为什么不行？”暮囵道。
赵惜把弓箭重新背回背上，“可说好了，君子一言……”
暮囵笑着接道：“快马一鞭！”
两人一击掌，算定下了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