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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立进来时，就见到这一幕，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瞥了他们这边一眼。
冯红红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了本子。
开始上课。
“佟昭，你来解一下这道题。”
郭建立教的是物理。似乎真的是为了证实自己上次说的话——这个学校的老师会更关注尖子生，他上课时常提问佟昭。
但今天好像不只是因为佟昭物理成绩好，他像是带有什么惩罚似的的目的，眼神有点凶。
只不过佟昭没给他机会，看了看题目，自信答道：“液滴进入一个匀强电场与匀强磁场互相垂直的区域的初速度设为v……”
“坐下。”
佟昭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安稳坐下，可在郭建立转身的瞬间，教室里掌声雷动。大家呼喊着“昭姐牛逼”“昭姐最□□”……好似是她逼迫他们的一样。
“都给我安静！”郭建立疑惑地转过身，有些愠怒，似是再也抑制不住一般，“佟昭，下课跟我去趟办公室。”
一些小把戏，也的确还在影响着佟昭。
佟昭过了许久才转过身去看着袁珂，袁珂一脸挑衅，似乎在用嘴型说话——
妈的，老娘不爽，你他妈的也别太自在！
……
“佟昭，老师觉得你的确是个好学生……可是你……”郭建立将佟昭叫到了办公室里，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似是总觉得有什么话不好开口似的。
“郭老师，难道我现在不是了吗？”佟昭有些疑惑。
“……”郭建立一下噎住了，“老师没说你不是啊，但是……你怎么能欺负同学呢？”
后面郭建立还说了很多，从成绩说到平时表现，再说到她的未来——眼神里无限憧憬，好像真的看到光明前途。
可她觉得并不会有那么一束光能够撕破深渊黑暗，晒干泥沼，让她不再继续往下沉沦。
佟昭不知道袁珂、千惠惠和秦小雨有没有和郭建立谈过心，但她想来应该是没有的，毕竟这么啰唆的人，自己都要受不了了，袁珂她们可不会乖乖地全部听进去。
“我没有。”一句话，否定所有。
佟昭觉得挺不公平的，为什么只是怀疑她欺负同学，就能与她说这么一番话呢？为什么不讲究人证、物证齐全呢？为什么不自己调查一下呢？
毕竟，当年佟昭举报后，学校就是这么回应她的——
学校并没有看见……
你的证据呢？
等学校这边去立案调查一下。
最后的最后，在她几近疯狂的要求下，有一些同学答应她，跟她一起站出来反抗……
所以，家长到齐了，校领导到齐了，就连警察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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