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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朝屿被推进房里，自己一个踉跄被板凳绊倒，失去重心的他整个人后仰砸在地上。
“你是想看看我有多疯吗？你想之前那样敷衍我我都认了，但是你为什么总是激我？”程晔趁段朝屿才撑起半边身子，自己径直跨坐上去，把段朝屿又压回地上。
“我契合度是低了，可是不代表我放过你。我说过我在努力，我会让一切变好的不是吗？”
“靠！你给我滚起来！”段朝屿疯狂挣扎，不停地捶打着身上的程晔，此情此景令他感到羞耻。
程晔一把抓过段朝屿的两只手，按在地上，怒道：“段朝屿！你今天的苦艾味很重……你发情期没这么频繁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晔俯下身来，指腹碰到段朝屿露出的锁骨，厚茧磨在细嫩的皮肤，竟有些难舍难分：“今天去做什么体检？”
段朝屿今天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卫衣，此时一番挣动，锁骨和侧腰都露了出来，地板的冰凉和人体的炙热同时刺激着他，令他更加暴躁。
“你今天不是来和我谈事情的吗？现在又是闹哪样？唔！”
程晔不耐烦地按着段朝屿的胸膛往下压，压得段朝屿憋红了脸，一声低吼在胸腔盘旋。
“谈……当然要谈。这么不听话，那就这么谈。”
“疯子！”段朝屿艰难地挪动膝盖想攻程晔下三路，但腿还是被死死地压制，只抬起一点就是极限。
“我去俄罗斯可是干正事去了……白虹集团唯一外包的安保公司是俄罗斯的‘萨尔公司’，刚好，那里的董事长可是我的好朋友。”
身下的段朝屿感觉到胸口的手松了些，呼吸终于顺畅，瘫在地上忘我地喘息，任程晔说着。
“你知道吗？萨尔刚好管理一些押送任务，他们说……他们会负责押送一些药剂……中药味……听上去很合理，白虹集团的主要业务就是药业。所以我让我们公司几个中国国籍的员工偷偷混进去跟了一小路车，他们回来和我说那些药都是……苦艾味……还有一小队人来说，有时候……他们押人……omega。”
段朝屿躺在地板上，喘息过后，背后的凉意攀满全身，他怔怔地瘫在原地，这个消息的到来使他五雷轰顶，忘了程晔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羞耻。
刹那间，脑子又是一阵嗡鸣，视线像相机虚焦一样模糊，天地混沌，一切都宛如虚幻，他瞳孔微晃，后颈的腺体自动保护似的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程晔喉结发紧，苦艾味信息素像炸开的烟花一样四散，处处麻痹着他的神经，他咬紧牙关，更靠近段朝屿，紧紧地盯着段朝屿正在出神的漂亮眼睛。
“你知道运去哪里吗？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基地……安德莎卖给我一个大消息，俄罗斯很多顶级的心理医生和催眠师都会去那里，因为是他们的人负责接送的。”
“顾洛……”段朝屿像个没有灵魂的精巧木偶，呆呆地发神，脑子里的吵闹突然变成剧痛，千万只蚁虫正在啃噬他的脑子。
“啊啊啊啊啊啊！！”
“段朝屿！段朝屿！”程晔看见身下的人诡异地发愣，随后发疯似的发出痛苦地尖叫。
“疼……头………”
“医院！我送你去医院！”程晔慌忙地从段朝屿身上趴下来，强忍着身体的麻痹，赶紧把痛苦挣扎地段朝屿抱起来。
“别……别……不要……不要去医院……你有私人医生吗………”段朝屿痛得双唇发白，手指抓挠着程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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