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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看向他，眼眶有些红，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赵明书有些疑惑地打开。
一沓钱。
面值从分到毛再到元，小面值的钱数额不等，面值最大的是一百元，有三张。
这是巨款。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不孝啊，”李墨喃喃，“在沙发上的抱枕后面，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的……”
赵明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抱紧他。
李墨，李墨。
如果没有自己，或许他现在已经娶妻，这样的结果对他们，对姑姑，是不是都是一种更好的结局？
可是没有如果。
赵明书更加用力地紧抱住他。
“你要，离开我吗。”赵明书颤着声音问。
李墨久久没有回答，赵明书松开人，发现方才只是红着眼睛的李墨早已泪流满面。
他忽然很心慌，手忙脚乱地要给李墨擦眼泪。
李墨避开了他的手。
赵明书的手僵在空中。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许久，李墨才开口问道，声线沙哑。
“我……”赵明书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对不起……小墨，对不起……”
李墨起身走回房间，关上门躺到床上，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赵明书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们在一起将近四年了，不是没犹豫过，不是不迷茫过，即使在一起之后很艰难，他想过很多，唯一从未想过的就是分开。
可是赵明书刚刚这么问了。
为什么，是我的表现不够坚定吗？是我忽略了什么吗？
为什么不相信我。
李墨忽然觉得很累。
赵明书。
“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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