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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娱乐革新,后宫盛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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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可听见回声?”他附耳低语时,我发间金钗的流苏扫过他龙纹领口,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远处教坊新谱的鼓乐穿透暮色,那鼓乐声激昂而振奋,惊起一群栖在琉璃瓦上的白鸽,白鸽扑腾着翅膀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我望着那些盘旋的羽翼在夜空划出银线,心中不禁期待起接下来的活动,没想到各宫都精心准备了孔明灯……忽然想起晨起时翠儿藏在算盘下的绢帕——上面绣着未完工的百鸟朝凤图,雀羽间还留着半根金针,那金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暮色里的宫灯次第亮起时,昏黄的灯光洒在琉璃瓦上,我望着琉璃瓦上未干的雨迹,那雨迹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忽然听见梅嫔在蹴鞠场边笑出了泪,她的笑声清脆而欢快。

她茜色裙裾沾着草屑,发间金蝉步摇歪斜成滑稽的弧度,却仍攥着孙嬷嬷的手不肯松开,“娘娘快瞧,贤太妃抢球的样子像不像炸毛的鹌鹑?”

十二面牛皮鼓骤然轰鸣,那轰鸣声如滚滚春雷,惊得梁间白鸽扑棱棱掠过攒动的人头,白鸽的翅膀在空气中发出“呼呼”的声响。

我扶着翠儿递来的鎏金凭几起身,鎏金凭几的表面光滑而冰冷。

望见陈太医正搀着太后在五禽戏方阵前比划虎爪,老人浑浊的瞳仁映着篝火,竟透出几分少年人才有的晶亮,那晶亮的光芒在篝火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该换药了。”李悦的龙涎香混着朱砂味漫过来时,那香气浓郁而独特,我正用缠着纱布的指尖拨弄算盘珠,纱布与算盘珠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玄色袖口沾着蹴鞠场的青草汁,那青草汁散发着淡淡的草香,忽而将鎏金香球塞进我掌心,香球的表面光滑而温暖,“柔儿听,像不像那年围猎时万马踏冰河?”

我仰头望着看台上翻飞的彩绸,彩绸在风中飘舞,发出“呼呼”的声响。

贤太妃的素色宫装不知何时换成了绯红骑射服,正与孙嬷嬷争抢最后一块桂花糕,她们的笑声和争吵声交织在一起。

她髻间的点翠凤钗早换成马尾辫,发梢金铃随鼓点叮咚作响,那声音清脆而欢快,倒比往日那副端庄模样鲜活许多。

当司乐坊的琵琶女们抱着改良后的曲颈琵琶登场时,小顺子突然从锦鲤池边窜出来,他的脚步声急促而慌乱。

他怀里抱着的彩漆木盒哗啦啦漏出玛瑙珠,玛瑙珠在青砖地上滚动的声音清脆悦耳,滚成蜿蜒的星河。

“娘娘快看!”他喘着气指向天空,“百鸟!”

我顺着他的指尖望去,数百盏孔明灯正从各宫檐角升起,那孔明灯如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梅嫔的灯上画着蹴鞠小人,陈太医的绘着五禽戏图谱,就连贤太妃那盏都歪歪扭扭绣着“必胜”二字,暖黄光晕漫过琉璃瓦,将太液池染成流淌的金箔,那金箔般的光芒在夜空中格外耀眼。

“该收尾了。”我提起朱砂笔在彩帛上勾画,感受着笔尖与彩帛的摩擦,忽然被李悦握住手腕,他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纱布传来,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龙纹扳指在暮色中泛着幽光,那幽光神秘而深邃,“柔儿可还记得北疆的祝捷歌?”

鼓乐骤歇的刹那,我解下金丝牡丹披风抛向夜空,披风在夜空中飞舞,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十二面旌旗同时展开,露出用金线绣满各宫徽记的《合欢谱》,金线在夜空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当第一个音符从梅嫔颤抖的唇间溢出时,我望见孙嬷嬷布满皱纹的眼角滑落水光,那水光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日月昭昭——”

“山河同辉——”

此起彼伏的声浪惊飞了栖在旗杆上的麻雀,那声浪如汹涌的潮水,震撼着我的心灵。

李悦的指尖突然抚上我发间金钗,在某个转调时轻轻一推,鎏金流苏扫过耳垂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跺脚声——陈太医带着太医院众人,正用捣药杵击打青石板,那跺脚声和捣药杵的击打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激昂的乐章。

“赏!”李悦的喝彩混在雷鸣般的歌声里,那喝彩声和歌声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撼着整个宫殿。

他解下九龙玉佩系在我腰间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改良骑装的盘金绣纹,那盘金绣纹在夜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传朕旨意,着尚宫局以皇后规格制新裳”

夜风裹着桂花香卷过看台,那桂花香浓郁而芬芳,我望着漫天盘旋的孔明灯,忽然察觉袖中多了片冰凉。

翠儿递来的洒金笺还沾着夜露,展开时熟悉的松烟墨香让我指尖发颤——那歪斜的“安”字尾笔,分明与三年前毒酒案证物上的字迹如出一辙,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和不安。

“娘娘?”小顺子凑过来时,我迅速将纸笺团进掌心,纸笺在掌心揉搓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远处正在领赏的梅嫔突然踉跄,她茜色裙摆扫过白玉栏杆,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小腿,那绷带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李悦的龙纹皂靴踏碎满地灯影,他弯腰拾起梅嫔坠地的金步摇时,我悄悄展开染血的纸角,那纸角上的血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残破的“癸卯”二字浸泡在朱砂痕里,像极了当年萧皇后棺椁上的铭文,那铭文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让我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

当最后一声鼓乐消散在太液池畔,那鼓乐声渐渐远去,如同一首悠扬的乐章渐渐落幕。

我倚着汉白玉栏杆数算盘珠,汉白玉栏杆的表面光滑而冰冷。

翠儿新染的丹蔻划过玛瑙珠,在“贰佰”的墨迹上洇开胭脂色,那胭脂色在算盘珠上晕染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

梁间突然传来幼燕啁啾,那啁啾声清脆而欢快,我仰头望着那些振翅的灰影,忽然想起晨起时瞥见的半幅百鸟朝凤图——本该绣着凤首的位置,此刻正空荡荡悬着根金针,那金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