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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伴随着陈逆重新开口，细碎声顷刻消散。
陈逆：“二、击杀所有辐射反应者，硒元素者参与剿杀a市中级畸变物的计划。”
标有等级的畸变物就算被剿杀，它体内的辐射元素并不会就此消失，需要硒元素者去解决。
不等会议室正式开始讨论，陈逆补充：“选择方案一，硒元素者在放疗救人后需要等精神值回归安全线以下才得以净化辐射污染源。”
是要先解决源头，还是要治标不治本的艰难抉择落到了参会人员的头顶，这两个计划都沉重地砸向每个人脑袋，沉闷的会议室里似乎都有了头脑嗡嗡作响的声音。
汇报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无助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这两个方案他都试着想象了一番，方案一，硒元素者救了一批人，但辐射源没有解决，还会有更多的人被辐射。
方案二，控制住辐射源，但起码有八万多个家庭支离破碎。
该死！
该死的辐射，该死的畸变物！
汇报人看着陈逆一成不变的表情，该死的狗！
陈逆说完自己该说的两瓣唇便封住了，无论其他人问什么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只是眼皮微掀，目光和聂元志对视了一刻。
聂元志止住了会议室里不死心的追问，遗憾地说：“抱歉，并没有折中的办法了，如果有，我不会在麻烦造成的第三天还坐在这里和各位商量决策。所以研究所和精神处该告诉我你们的决定了，是方案一还是方案二。”
会议室静默无声，对于a市的无辜受害者来说，无论是哪个方案都是残忍的。
聂元志看了看腕表：“最后五分钟，不能再耽误了。我知道无论哪个方案都难以说出口，我们可以举手表决。”
没有人回答，但也代表着无人有异议。
五分钟后，聂元志咳了一声宣布表决开始。
“方案一……”目光挨个扫去，触及一片死寂。
“没有人。”聂元志宣布结果，就当众人以为他要把方案二推到台面上进行抉择时，聂元志坐正了身子，道：“那就是全票同意方案二。”
不给众人后悔讶异的机会，聂元志看向自己的得意下属：“陈逆，由你带队即刻前往a市解决这只中级畸变物。”
陈逆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