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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在暗地里帮她。
姜野问：“你还背着我，悄悄干过什么？”
贺楼笑笑：“没了。”
姜野觉得他这个话可能有水分，不是很信，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了？”
贺楼：“没了。”
姜野回想了下他们认识后发生的事。
忽然福至心灵：“你跟我说实话，军属比武第一名的五百块钱奖励，真的是军区提供的吗？”
比赛第一名有奖励的事儿，是贺向警跟她说的。
训练期间，她从没听其他家属提过。
贺楼面不改色的点头：“你要不信，下次去找我的时候，我带你去见政委，你当面问他。”
不管最初这个钱是怎么定的，反正最后是军区出的。
就不能算他骗她。
贺向警在后边儿帮腔：“妈，那笔奖金真的是军区给的，我可以给我爸作证。”
涉及贺楼，贺向警伪证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姜野清楚。
还想问什么，电影院到了。
贺楼停车，赶在姜野开口前，说：“以前情况特殊，你不接受我的好意，现在你接受了，我肯定不会偷偷摸摸做这些了。”
对后排两个孩子说：“下车，看电影去咯。”
姜野只收住话头。
小方糖第一次进电影院，对什么都好奇。
叽叽喳喳。
姜野提醒她，看电影的时候不能讲话，要安静，吵到别人就不礼貌了。
小方糖两只小手迅速捂住嘴巴。
作噤声状。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小方糖都听话的安安静静的。
只有旁边的人笑出声时。
她才会跟着笑。
还会喊着哥哥一起笑。
从电影院出来，小方糖流连忘返的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来看电影？”
贺楼抱起她：“糖糖喜欢，爸爸下周再带你看。”
小方糖开心的不得了。
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贺向警：“哥哥，下周爸爸还带我们看电影。”
贺向警也高兴。
上了车，姜野问贺楼：“你下周还有空过来吗？”
贺楼：“我过不来，下周末你带糖糖和小警去找我，团里组织战士们看《少林寺》，我到时候给你们留位置。”
姜野狐疑：“这么巧？”
贺楼但笑不语。
回到仪表厂家属院，正好吴保卫在值岗。
他认识姜野的车。
拦下了她。
姜野降下车窗，吴保卫手里拿了封信。说是一个多小时前，有人送来的，让转交给她。
姜野打开。
里面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