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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话音未落,唇舌已被封缄。
滚烫的舌尖撬开宜修的贝齿,带着不可抗拒的掠夺意味,舌尖扫过她的上颚,逼得她喉间溢出半生破碎的呜咽。
危险的气息伴随着那缕药香将宜修困在方寸锦褥之间。
窗外的蝉鸣喧嚣起来,盖住了衣料窸窣的声音。
没一会儿茜红的缠枝莲花肚兜被扔出纱帐之外。
胤禛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肢往下按,低头咬住宜修的耳垂,宜修的手被松开后就继续反抗。
但她那点捶打在胤禛看来就像猫挠的似的,这点力道完全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反而让他开始了更加凶悍的征伐,掐着腰肢的指节骤然收紧,在雪肤上留下醒目的指印……
宜修仰颈绷出脆弱的弧线,指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宜修听到苏培盛的声音想起:“主子爷,时间不早了……”苏培盛知道王爷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不能在这边留宿。
“滚!”一声厉喝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室内缠绵的水声仍是不断。
不知又过了多久,胤禛站在床外,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口的盘扣,余光瞥见锦被间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腕子,腕子上还留着已经微微泛紫的指痕,在凌乱的床褥间显得格外的刺目。
胤禛又有些意动,但也知道时间不允许,而且宜修这身子……
宜修昏沉沉地侧卧着,不知是什么时候晕倒的,青丝汗湿着贴在颈侧,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起伏,胤禛伸手拨开她额前得发丝,指尖碰了碰,温度不高。
胤禛穿戴整齐,餍足的样子走出来,看到剪秋吩咐道:“剪秋,你进去把里面收拾干净,然后找府医给侧福晋看看。”
剪秋直觉不好,胤禛走后小跑着进去,掀开纱帐后瞬间僵在原地——只见里面满是碎裂的衣衫,福晋身上、脖颈上满是狰狞的淤痕。
剪秋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只觉得王爷怎么能如此羞辱福晋,福晋还病着,真是“禽兽不如”,福晋果然就不该原谅王爷,王爷他不配……
剪秋颤抖的手去收拾狼藉,最后想给宜修擦拭一下身体,这才发现宜修体温已经有些发烫了,她掀开被子,发现宜修的膝盖在莹白的肌肤的对比下泛着刺眼的青紫,甚至还因磨伤有丝丝血珠流出。
……
已经有所准备的府医听到西跨院的召唤,提着药箱赶了过来,把完脉,只想骂人,这……这也太激烈了吧,他明明和王爷说过的要节制!节制!
“用雪蛤膏敷在伤处,再煎上这药汤,晚上在给侧福晋喝一剂安神汤……”他低声交代剪秋,退出去之前看了一眼纱帐后若隐若现的人影,暗暗叹了口气。
已经回到前院的胤禛则是闭眼靠在他的太师椅上,喉咙滚动,感觉折磨了他月余的那股燥意终于平息,为此长舒一口气。
就连那烦人的折子都显得顺眼了很多,苏培盛小心翼翼的进来添茶,胤禛突然笑出声:“你明儿个从库房取出那对血玉镯子,给侧福晋送去。”
胤禛觉得宜修那样白,带着血玉镯子定是一副“好景色”,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好像又有一股燥意。
而苏培盛听到胤禛这声吩咐,只觉得头疼,那个镯子他知道,是太子送给王爷和生辰礼,不止他知道,福晋也知道,福晋还求过王爷她想要呢,王爷可是答应过福晋,等福晋生完孩子就给她的,这……
苏培盛想得这么多,胤禛并不知道,他只是想着这几年他不知错过了多少,都不知宜修这么美味了,是不是因为妇人生过孩子……
“牵魂丹”正在加深着对胤禛的影响,会逐渐改变他的思绪,神智,掏空他的身体,最终会胤禛会和“药主”共赴黄泉。
宜修是被窗外的蝉鸣声吵醒的。
那蝉声聒噪刺耳,一声叠着一声,像是要钻进人的脑子里,搅得人不得安宁。
不一会儿她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发现日光已经透过纱帐照进来,明晃晃的,刺得她眼睛发涩。
——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可刚一动,浑身的骨头就像被碾碎了一般,酸疼得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腰肢软得使不上力,双腿更是酸胀难忍,连指尖都泛着细微的颤抖。
——那个畜生!
宜修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手指攥紧了锦被,指节都泛了白,连带着手腕上的淤痕也跟着隐隐作痛。
昨日胤禛的疯狂行径仍历历在目——他像是失了理智的野兽,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甚至几次险些掐断她的手腕。
她越是推拒,他越是狠戾,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宜修缓缓吐出一口气,胸口仍有些发闷。
她知道“牵魂丹”会让人失控,却没想到药效竟如此可怕。胤禛向来是个克制的人,平日里连情绪都鲜少外露,可昨日的他……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腕上青紫的指痕,还有身上斑驳的红痕,无一不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
——胤禛真的在失控。
这可不像是他平日里矜贵冷淡的做派。
她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剪秋在内室外候着,听见内室传来窸窣的响动,连忙绕过屏风。
宜修正蹙着眉试图撑起身子,手腕颤得厉害,刚抬起半寸就又跌回锦被里。
“福晋!”剪秋心头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将纱帐收拢到两边,金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一手稳稳托住宜修的后背,另一手飞快地将攒金丝软枕垫在她腰后,动作极轻,生怕碰疼了她。
“您慢些,奴婢扶着您。”剪秋低声道,小心翼翼地帮宜修调整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些。
窗外日影渐高,透过茜纱窗在地上投出细碎的菱花纹样,光影浮动,衬得内室愈发静谧。
剪秋借着光亮,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宜修的领口——雪白的中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几道红痕,像是被人狠狠揉捏过一般,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她心头一跳,连忙垂下眼,不敢多看,只轻声问道:“福晋,您感觉如何?府医开了雪蛤膏,说是活血化瘀的,奴婢给您抹些可好?”
宜修摆摆手,神色淡淡,似乎对身上的不适并不在意,只是沉声问道:“王爷昨日来的事情,外面可知道?尤其是正院那边,什么反应。”
剪秋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不清楚福晋这话用意,又怕福晋听昨日的事情不高兴,斟酌着回道:“王爷昨日是悄悄来的,晚膳前走的,还特意敲打了院子里的奴才,不让人讨论他昨日来的事情。”
宜修闻言讽刺一笑,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被上的花纹。胤禛这是怕柔则吃醋?
“挺好的。”宜修攥紧锦被:“本福晋现在并不想和正院的那位过招,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