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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如果对这个“男主”的戏份有意见可以提出来哦,小编可以给他剪戏的!!!)
胤禛这几日觉得自己心情舒畅,办事效率也提高不少,就没再进入后院,天天留在前院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办公。
柔则知道胤禛今日又是宿在前院,没有去别人那松了口气。但是——
柔则死死盯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嘴角的燎泡结了暗红痂印,眼下浮着两片青黑,最刺目的是颧骨处新冒出的褐斑,像肮脏的蝇屎般扒在皮肤上。
情况不仅没有变好,比之前更严重了,她开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现在脱发也严重了,就算王爷要来,她都不敢让王爷看到这副卸了妆的样子。
“王爷宁可宿在前院,也不愿来看本福晋一眼……”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梳妆台木纹里,突然发狠将妆奁横扫在地。
铜镜砸落在地的碎裂声惊得外间站岗的丫鬟们浑身一颤。最近的福晋脾气是真不好,有时还掐她们大腿,让她们心惊胆战,还不敢反抗。
螺子黛砸在青砖上断成两截,胭脂盒迸裂开来,溅得帷帐上点点猩红,宛如血痕。
王嬷嬷慌忙上前扶住她高耸的肚子:“福晋仔细动了胎气!”
“胎气?”柔则神经质地笑起来,“若没了王爷宠爱,生下这孩子又有什么用?本福晋后悔了!为什么一定要生孩子,本福晋明明应该把弘晖抱到正院来的,宜修不敢反抗的。”
“奶娘你看,”柔则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这些脏东西,是不是很恶心?王爷定是嫌恶了这张脸,才不肯来的……你当初为什么不劝劝……”
她猛地攥住王嬷嬷手腕,“去告诉额娘,我要那种能让皮肤光洁的香膏,就像……就像从前用的那种。”
王嬷嬷倒抽一口冷气。她当然知道福晋指的是掺了水银的“玉容膏”,老福晋当年就是用这个保住的宠,用了之后肌肤可以很白的,但里面的东西有问题呀。“可使不得啊!您这都八个月了……”
柔则不管:“你也说了都八个月了,实在不行也可以生的吧?”柔则的声音有些诡异,神经质的吓人。
王嬷嬷的手腕被柔则掐得生疼,她看着福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知道再劝也是徒劳。“老奴老奴这就去。”她颤声应下,心里却像压了块冰,只感觉要出事。
柔则这才松开手,嘴角扯出个扭曲的笑:“要快,最好你明日就回去一趟,快点拿来。”她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喃喃自语:“反正都八个月了,五脏六腑早长全了,能有什么妨碍……”
窗外突然滚过一道闷雷,王嬷嬷佝偻着背退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她不敢回头,只加快脚步穿过回廊。
宜修今日难得无事,斜倚在窗棂旁,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素白的衣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宜修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窗框上繁复的缠枝纹,指甲偶尔刮过木雕凸起的部分,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想了想上次让剪秋去动柔则安胎药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又问剪秋:“正院那边最近有什么事吗?”
剪秋面露难色,正院那边最近晨昏定醒都免了好一阵子,她实在打听不到嫡福晋如何了。
“奴婢无能,打听不到正院的消息,不过……”剪秋想起今早她意外看到的事情,“王嬷嬷今早天没亮就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府了,奴婢觉得可以悄悄跟了上去,她回了乌拉那拉府上。”
宜修眼中精光一闪。
剪秋继续说道:“奴婢看她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拿了一个鼓囊囊的包袱。”她比划着,“那么大的包袱,藏在外衫底下,走路时还叮叮咚咚响,像是……像是瓷瓶碰撞的声音。”
听了这话,宜修敢肯定那个老货一定是去她那个“嫡母”那边去拿什么“美颜圣品”了,那个女人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倒是研究了一堆效果“神奇”的化妆品,倒是勾的她那便宜阿玛神魂颠倒的,都不管那个“嫡母”断了他的子嗣。
不过——宜修想到了那个“嫡母”后期还不到四十就变得急速衰老,满目苍夷的后遗症,然后被快速“病逝”的结局,也是很可笑了,女人的花期一过,她那阿玛就“醒了”。
虽然不知道柔则要用什么,但大体都是那些东西,她期待柔则继续作死。
宜修忽然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敲击着床沿,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想着怎么给大戏添柴加火。
突然有一个人映入宜修的脑海——齐月宾。
她怎么差点忘了,这个平时装作一条死狗,最后突然举证她的人呢!
宜修想到了好玩的计划,招了招手,在剪秋耳边耳语几句,剪秋虽然疑惑福晋怎么突然就想动齐格格,但是还说听话的准备去安排。
“等等。”宜修懒懒地倚回软枕,指尖轻轻拨弄着床帐上的流苏,似笑非笑,“记得,别让消息直接送到她耳朵里……要让她那边‘偶然’听见,明白吗?”
剪秋会意,出去安排这件事情。
宜修满意地闭上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她真的好期待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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