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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庭鹤将阴晴不定演个十成十，闻言舒展了眉头说道：“兄长还有其他要加的吗？”
聂云野：“阿允都提前盖好私印了，要是我加的你不同意可怎么办？”
明庭鹤将刚才散落在桌子上的纸朝聂云野那边推了一下，“什么条款，兄长说来听上一听，看看我是否能办到。”
聂云野的酒意泛上来，衬着头半眯着眼睛说道：“五年内通力合作。”
聂云野说这话时刚好站起身喝完醒酒汤，明庭鹤坐着仰头看像他，等着聂云野下一句话。
聂云野：“我们两个手里都捏着自己的势力。不说要将两方合在一起，只是希望我们的信息能互通有无，不要互相阻拦来徒增消耗。”
明庭鹤沉吟半响道：“全部？”
聂云野：“这就看阿允是否信我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聂云野会将自己得到的信息都告诉明庭鹤。
明庭鹤在仔细衡量这件事的益处，值不值得他暴露自己的底牌。
“如果我拿到的信息正好与你相关，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明庭鹤说道，“我不想让父皇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聂云野此时也很清楚，要让明庭鹤放下心防绝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于是拿笔往纸上添上了这一条，又从荷包里拿出私印盖下，才将其中一份递给明庭鹤，另一份叠好放回了荷包里。
做完这些事，书房外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聂云野坐着不动，决口不提要回府的事。明庭鹤也默契地不提，只是转身在自己这没用过几次地书房里寻了本书来看。
窗外月光如水，室内一片静谧。
聂云野看明庭鹤看了好一会儿书，好像真入迷了？估摸着开口喊到：“阿允？”
明庭鹤头都不抬，只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我们的婚期还有半年多，可是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聂云野声音有点闷闷的。
明庭鹤从书里抬头，看见聂云野双手衬着脸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
“我让我的人去搜查关于你的事，可是一点都找不到，最后他们到处去搜集的八卦，一点都不像你。”聂云野看见明庭鹤抬头看自己，又卖了句可怜。
明庭鹤放下手中的书，心平气和地说：“兄长想了解我？可是我也不是很了解兄长。”
这话真假参杂，明庭鹤一直都知道聂云野这些年大概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事，但是具体的事情明庭鹤也查不到，更何况聂云野跟多年前在江南时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明庭鹤也拿不准自己到底了不了解聂云野。
聂云野又被明庭鹤拿自己的话堵了嘴，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走桃花运。
缓了缓试探着说：“那我俩都来坦白坦白？”
明庭鹤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将书合上放在一边，一副我等着你先说的样子。
聂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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