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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翻着手上的记录，问：“这你是怎么弄到的？”
商落白笑了下，并没有正面回答：“有点麻烦，花了点时间。”
穆锦也没有多问，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记录并不多，每一段通话最多两三分钟。她发现，商落白在每一个号码后都标记了名字。
其中有一个号码，虽然只出现了一次，但却被重点标注，旁边写着：【leo】。看时间，大概在两个月前。那是一个呼入电话，但通话时长居然有23分钟。
穆锦指着那一条，用眼神询问商落白。
商落白说：“我问过我同学了，他不知道这个号码，不过可以找人问一问。”
穆锦微微呼出一口气，又看向出现次数最多的一个号码。两个月来，这个号码几乎每周都会打给段珊珊，但通话时间都很短。在这个号码的旁边，也写了一个词：【hope】
穆锦抬头问：“希望？这是什么意思？”
商落白说：“是名字。我查询了这个号码的登记人，叫hope。你看这里。”
说着，他指给穆锦看最后一条记录。
这个名为“hope”的号码，就在8月13日案发前晚10点左右，最后一次联系过段珊珊。
穆锦立时警觉起来，说：“时间刚好是段珊珊从茂林一墅出来之前，这个‘hope’很可能就是嫌疑人。”
她想了想，又往后翻了一页，看着上面的记录，说：“奇怪，这个‘hope’，就是在那个‘leo’之后，开始和段珊珊频繁联系的。”
商落白说：“我也是觉得这点很可疑，但澳大利亚不需要实名制登记，只能找到这个名字。”
穆锦却很高兴：“你这回真是帮了大忙了。”她说着，又招呼商落白往施苒办公室走，“不过，你还得再帮个忙。”
两人来到施苒办公室，刚要播放视频，黄永山就推门走了进来，说：“戚兆廷答应配合。”
侦查员们都喜出望外，要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由于证据不足，他们就必须要释放戚兆廷了。
再次坐在审讯室中，戚兆廷虽然看起来依然崩溃，但跟上午有了很大不同。
他坐得笔直，直勾勾地盯着罗立和穆锦，眼神灼灼。
罗立问：“你想好了吗？”
戚兆廷点点头：“嗯，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罗立：“好，那你先说一下，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戚兆廷：“8月12号下午，在她的公寓里。”
罗立继续问：“请你叙述一下当天都发生了什么。”
“我那天，因为发现她背着我偷偷办了新护照，而去找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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