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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问：“她办自己的护照，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戚兆廷呼出一口气：“我怕她离开我，所以收了她的护照，还在她的手机里安了位置定位。”
罗立和穆锦对视一眼，后者走了出去，很快拿着几个透明物证袋回来了。她把戚兆廷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他说：“你现在试着定位一下，看看她手机在什么位置。”
戚兆廷摇摇头：“没用的，我前两天一直都有定位，都显示在家里。她应该是出门时，根本就没带手机。”
穆锦又拿出另一个物证袋，举给戚兆廷看。
那是一部前几年上市的手机，已经用的有些旧了，是他们在段珊珊家里找到的。手机依然有电，除了最基本的功能外，其它软件一概全无，通讯录中也仅有寥寥数人。
穆锦问：“这是死者的手机吗？”
戚兆廷点点头。
穆锦问：“这部手机里只有一张国内的sim卡，但据我们所知，段珊珊还有一个澳洲的手机号。她应该还有另外一部手机，你知道吗？”
戚兆廷想了想，说：“不知道，我只见她用这个。”他苦笑了一下，“看来，我好像对珊珊的生活并不了解。”
罗立问：“她的微信账号是什么？”
“她不用微信，也不用任何社交软件。”他皱着眉，过了几秒钟又说，“有一个地方好像不太对。”
“怎么？”罗立和穆锦同时问道。
“让我想想”戚兆廷闭上眼，努力回想着8月12日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那天他进门时，段珊珊正穿戴整齐，似是准备出门。戚兆廷强压下怒气，抱住她，问：“这是要去哪？”
“出去见个朋友。”
“哪个朋友？”
段珊珊很坦然：“是以前澳洲的朋友。”
戚兆廷又问：“男的女的？”
段珊珊看着他，忽然笑了：“你是不放心吗？”
戚兆廷刚想发作，却瞥见了段珊珊发间那个精致的珍珠发夹。那是她在他订婚后，唯一一次主动开口跟他要的东西。
他订婚前，他们也算是过了一段和谐的日子。甚至他后来迫于压力订婚后，段珊珊也没有闹，只是说：“知道了。”
第二天，他去陪段珊珊买了这个珍珠发夹，段珊珊也表现得很高兴。但当晚他想要亲热时，段珊珊却说身体不方便推拒了。
戚兆廷并没有勉强她。在他心里，总隐隐觉得对不起段珊珊。
心中发涩，他搂住段珊珊，答非所问：“你前两天是不是重新申请护照了？”
“嗯。”段珊珊并不遮掩。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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