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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尘说：“我记得以前咱们一起训练，我没掌握好轻重，不小心把你踢倒了。后来你腿上青了一大片，很久才消下去。”
穆锦假意生气：“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的糗事呢。唉，我是打不过你。”
季羽尘解释道：“我当时还以为你会哭呢，可你却摆摆手说，‘比武切磋，受伤再所难免，习武之人一点儿小伤算什么。’然后你也不让我扶，自己一瘸一拐地回去上课了。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真不简单，简直、简直是”
穆锦接话道：“傻气冲天！”
“豪气冲天！”
他们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字之差，内容却大相径庭。
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起来。穆锦笑过后，也想起来确有此事。她那时候迷上武侠剧，天天想着做女侠行走江湖。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候电视剧看多了，中二病犯了。”
季羽尘走向门口，拿起车钥匙，说：“咱们走吧，你想吃什么？”
穆锦跟上他：“我都可以。”
“我知道有一家俄罗斯餐厅还可以，你想吃吗？”
“可以，走吧。”
坐进车里，穆锦看了一眼方向盘上醒目的三叉星标，又看了看外面一栋栋欧式风建筑，默默盘算了一下价位，不动声色地问：“你除了销售和跆拳道的兼职，还做别的吗？”
季羽尘闲适地握着方向盘：“没有，最近只做这两个工作了。”他侧过头看了一眼穆锦，说，“这车是买的二手的，不贵。”
穆锦说：“我职业病又犯了，对不起。”
季羽尘却毫不在意，说：“职业病我也有阿。”
“嗯？”穆锦睁大眼睛。
“我看见一个人，就会想，给他推荐什么样的西装最合适。”
穆锦笑着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看见谁，都想打一顿呢。”
“那我岂不是要天天被你们警察抓。”季羽尘说，“女侠到时候可要手下留情。”
路上车不多，二人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餐厅。
一落座，穆锦就被浓浓的俄式装潢吸引了。她看着一盏盏巨大的水晶吊灯，说：“这装修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吃俄餐。”
季羽尘打开菜单，给穆锦介绍起菜品，熟悉程度宛如半个厨师。
穆锦问：“你经常吃俄餐吗？”
“我妈妈以前喜欢做，从小吃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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