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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顾清宁小时候看自己那怪异的眼神，以及经常问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件事，谢流这个时候免不了多想些什么，比如顾清宁是在拿自己当参考之类的。
在心里和顾眠说了声对不起，没想到教出来的是一个没什么志气只想搞婚恋网站的太子。
“老师，我以前就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顾清宁脸上的表情忽然正经起来，黝黑的瞳孔倒映着谢流的身影。
谢流捏捏眉心，“你问。”
顾清宁眼眸微垂，稍微犹豫了一下，“您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当年应该不止是朋友吧。”
顾清宁肯定的语气让谢流露出微笑，他笑着说：“你觉得呢？”
离开太子府的时候，谢流拒绝了顾清宁派人送自己的好心，自己一个人出了太子府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身边有车辆疾驰，头顶还有飞行器来回窜动。
明明这个城市的创立有他一份，现在看着却很陌生，只能从一些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里找到一些当年的痕迹。
只不过是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差别居然这么大。
停在一个街角，谢流在那个地方看着这个城市，没了继续往前走的心思。
给顾临沂发了自己的位置，就静坐在那里等着人来接。
顾临沂不知道是不是闲的没事做，或者是想在自己跟前表现，谢流没等多久，身后就多了一个沉默的身影。
“回去吧，我有点累。”谢流没有提和顾清宁的谈话，顾临沂也没有问起来，一路沉默着走回去。
等到把谢流送回住处，顾临沂才有了开口的欲望。
“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我不会瞒你的。”谢流率先开口，打破顾临沂想说又不敢说的尴尬。
“想问我和太子谈了什么吗？”谢流问。
“是。”顾临沂点头承认自己的想法，心里还是不太放心。还是想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太子没有想要王位的打算。”谢流简短的把顾清宁的想法说了一遍，关于顾清宁问自己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对上顾临沂的目光，一句话带过那个问题。
听完谢流的话，顾临沂脸上闪过怪异，看着他说：“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谢流脸上露出无奈，这个问题他不是很愿意想起来，也不是很想回答。顾临沂这次却执着的看着他，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一样。
两人双目对视，谢流看着他眼里的执着下意识的想回避，轮椅还没往后面转一下，顾临沂就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扶手。
“我想知道，您能说吗？”顾临沂俯身逼近谢流的脸，散下来的头发垂在谢流的肩上。
这样近的距离让谢流感受到顾临沂的一些压迫感，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轮椅的扶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知道这个答案有什么用吗？”谢流仰着头，和他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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