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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顾临沂又逼近了一点，这个距离让谢流感觉很不妙，再这样下去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个没什么说的必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谢流别开脸想回避他的视线，但是顾临沂的目光实在太火热。
被他这么看了大概五六分钟，脖子也有点酸了，谢流只能败下阵把头转回来，心里感叹一下年轻人真有耐心。
“你想知道答案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谢流妥协下来，这个答案他虽然不是很愿意表达出来，但是说出来可以让顾临沂不这么盯着自己。
顾临沂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只说：“我想知道。”
多说几个字是会死吗？谢流心里吐槽了一句，说：“你先稍微离远一点，这样我没法说。”
顾临沂听话的和他拉开距离，还倒了茶放在谢流手边，坐到他对面听他说。
谢流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语言，“要说完全没有特殊的感情，我自己也不相信。”
话一出，顾临沂的眉头就微微蹙起，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谢流看他一眼继续说：“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很特殊，而且那么多年，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很多事都是我们一起经历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顾临沂把这些话听在心里，说：“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问这么详细，殿下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谢流回忆起那段岁月，“就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你又能有什么样的作为？”
顾临沂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异常的执着。
谢流转动着轮椅到他跟前，“我大概有个猜想，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包括感情经历，我虽然不能全部详细的回答，但也能给你一个大概的答案。”
“您说。”顾临沂脸色沉静，谢流却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飘忽。
望着顾临沂的表现，谢流缓缓开口：“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不小，我活的年岁是你的几倍甚至几十倍，新世界诞生之前我就已经活了几百年了。”
“这么多年，你让我没有过喜欢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了，在认识你父亲之前，我也不是一直在泥坑里打滚的。”
谢流说的直接，顾临沂又问：“既然您和我父亲之间有感情，又为什么要离开？”
“很简单，寿命问题。”谢流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在我离开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他对我的感情，但是我没有敢回应。”
“所以他娶的人里基本都和你有一点像，尤其是太子的母亲。”顾临沂想到太子和谢流有几分像的脸，“太子的母亲，是和你最像的。”
“所以我后来离开了，现在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寿命到头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看着谢流依旧年轻的样貌，顾临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想请问您。”
“你问，只要我能解答。”谢流说，但感觉顾临沂不会再问这个方面的问题。
“在你离开皇城的那一年冬天，我不小心掉进湖水里，意识消失之前，我看到了一个鲛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