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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二哥，我……”沁灵侧眸瞪着沈司敌。
方才沈司敌刚嘱咐过，为了照顾沁灵的面子，上官戎睦便直接略过转移话题道：“沁灵，这可是个宝贝地界，之前除了我和逸尘，宫内无人可知，门外不过一里地就是蕾阳湖，待会让信鸽给中堂大师传个信，帮你瞧了腿后我们出去让逸尘请吃大宴。”
沁灵已然顾不得拒绝便乖巧答应。
沈司敌口里嚼着蜜饯，目不转睛地盯着羞人答答的沁灵，被瞪了一眼才缓过神，说：“沁灵我扶你进去躺一躺，昨夜尚未休息好，待会歇够了侯爷带你去吃泾州最有名的湖畔十八宴。”
介于方才面颊的潮红尚未退却，进屋算是当作躲一躲的时机，沁灵便从了沈司敌。
关了门，沈司敌回到正堂说：“这孩子脾气急，想得又多，暂且不要声张，待时机成熟我就把灵儿娶进府。”
“当真要破这个先例？”
“当真，这是拿命在宠着，”沈司敌止住笑声，“浅年，昨夜和风那般急，是否有关于山雀？”
上官戎睦放走信鸽，回到椅榻说：“昨日宴席结束后我去找了吕不水，他交代了山雀是刑讯逼供。”
“我早已料到。”沈司敌咬牙回应。
“动机便是，想用毒祸乱后宫使皇上畏惧，从而放他出宫，他想出宫，”上官戎睦叹气接着说，“遗言，哑姨炖的鸡，沁灵替他多吃一只。”
沈司敌顿时想起阴阳陵归来那日沁灵吩咐膳房准备的满荤膳，问：“可否还有其他？”
“还会有人中蛊咒，染七日之疾……”
“那便是……”沈司敌眯起眸子，“是乌禅没错了。”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寻到乌禅，就地格杀。”沈司敌手中的蜜饯攥出了响声。
屋内沁灵身前的襟袍霎时间被扯出了褶皱，抬眸望向窗外碧蓝的颜色，薄云缭绕，是蕾阳湖特有的晴空。两年了，山雀这两个字次次听到都犹如锥髓剥骨，内疚是过不去的坎，是哭天喊地都无法挽回的命。
沁灵笑了，他笑沈司敌不知这屋子一点都不隔音，他笑自己是惨败在乌禅氅下的阶下囚。活到今天为止，除了焦急哭泣没有一丁点作用，报仇，报何仇？
山雀最怕疼。
刑讯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