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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不清杌命在对谁说话。
“滚，滚开，这句身体已经是我的了……”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五指一根根放开。
“这不可能……”
炽无掉落在地。
“阿柳，阿柳是你吗？”
巫黎连问，他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牧什柳垂下手臂。
巫黎见状，以为他的阿柳回来了，刚要收回匕首，手腕被紧紧握住。
“阿黎。”牧什柳艰难开口，将巫黎的手拉近。
匕首贴着他的胸膛。
“刺进来。”他说。
“我不。”一滴泪从巫黎眼角滑下。
牧什柳手上力道极大，血珠从匕首的刀尖渗下。
巫黎看着血滴融入脚下的土地，脑内一片混沌。
他眼前好像被鲜红的血雾蒙着，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
有了爹爹教给他的庇佑之法，云沧神君不应该被魔气侵入的。
只有一个想法在他脑内反复盘旋。
他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
不该是这样的。
巫黎猛地挣脱牧什柳的禁锢。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珠已经变得猩红，双手也不再是普通人类的手掌，纤长锋锐的指甲刺目瘆人。
“杌命……”巫黎声音阴戾低沉，说话间甚至能看到他尖锐的牙齿。
他没拿匕首的那只手中攥着一个小瓶，在牧什柳惊愕的目光中他将瓶中的剩下的药丸全部吞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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