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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两个人一教一学中过得很快，连珊珊的爸爸派车来接她时，两个小姑娘意犹未尽地挣扎着不肯分别，在车旁上演了离别大戏，一时间泪洒大街，难舍难分。
齐泽冲连家的司机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因为自家孩子太调皮所以不好意思的客套微笑，提拎着莫沫后衣领，将她扯回自家车上。
齐泽扶了扶额头，深感丢人：“玩够了吗？”
莫沫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恢复了正常，哪还有刚才的难过不舍：“和珊珊聊天很有趣啊。”
齐泽侧头，仔细整理莫沫被自己拽歪的衣服：“上学时间不够你们聊天的吗？”
“别动啦，好痒。”莫沫扬了扬脑袋，躲过齐泽的手，“那不一样啊，学校可不能玩手机。”
齐泽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但是没有离开，强硬地凑上去将莫沫头发拨出外套，抚平立起来的衣领。
“所以你们看了那个男明星的电影不够，还打算去见他真人？”
莫沫一把捏住齐泽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她爬起身跪在座椅上，低头看着齐泽。
他在微笑，眼睛里也泛着笑意，宠溺又温柔。
“你生气了，你很厌恶白奕晨。为什么呢？你从没见过他？”
齐泽叹气，但是依旧在笑，只是多了几分无奈：“因为你很喜欢他。”
莫沫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审视他的表情。
齐泽其实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他认为不重要的人就不会关注，他觉得不重要的事情就秉承着无所谓的态度忽视。
因为有足够的资本，他将所有情绪明明白白写在脸上，逼迫别人按照他的心意做事，冷漠且专横。
可是这样一个人，面对她时总是在笑，宠溺的，羞涩的，无奈的，开心的……
大多数时候都很真诚，但偶尔会像现在这样带着表演性质。
“齐泽，你可以不笑。”
齐泽听到后缓缓收回了笑容，他明白又是精神波动暴露了他，有些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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