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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笑着和你说话，这总比我冷着一张脸毫无道理地发脾气好看一些。”
莫沫盯着他的眼睛，其实相比躯体，人类的内心在她看来更为重要，表情、语言、动作总会带有不自觉的伪装，唯有意识不会欺骗她，暴露着一个人的内心。
“你可以生气，可以不讲道理。”莫沫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我能直视你的情绪，所以不要隐瞒我，我也会告诉你我能说的一切，以达成我们的交流。”
齐泽垂眸躲过她的眼神：“但这次是我想欺骗你，对不起。”
莫沫放开对齐泽的压迫，坐回原处，对齐泽的道歉很受用。
“所以你为什么讨厌白奕晨？”
“因为你喜欢他。”
齐泽依旧给出来和之前相同的答案，他说的是真话，并且非常嫉妒白奕晨。
莫沫不解：“为什么？”
“我不觉得他非常优秀，值得你关注他，喜欢他。”
莫沫认真解释：“我不喜欢他。”顺带发出疑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欢他？”
齐泽彻底懵了：“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一定要来看电影，甚至不惜违背和连珊珊的约定带上我？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去见他真人？”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想到莫沫对另一个人的关注超过自己，他就难以保持冷静。
莫沫听到后笑出了声，放松下来靠在座椅后背上：“因为连珊珊喜欢他呀，那种喜欢的情绪浓烈到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程度，我很好奇连珊珊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齐泽接着蒙圈：“所以你注册微博，关注他，都是因为连珊珊？”
莫沫点头：“可以这么说。”
齐泽对这场持续一天的内心独角戏感到尴尬和难堪，他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我知道了，我不生气了。”
莫沫安慰他：“放心吧，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类。”
齐泽瞳孔微缩，下意识放平呼吸，努力不让自己产生过于波澜的精神力，只是单纯地发出疑问：“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莫沫若有所感，盯着他的后脑勺：“是啊，就像人类会喜欢上一只蚂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