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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分装模作样的憨批像。
不过憨批觉得自己演得有模有样，秘书一定看不出来。
魏程年想了想，决定还是问一问。
“为什么呢，季总哦不，总裁？”
总裁忽然双眸雪亮，像是某种生长在极北境的犬类，灵感来了。
“你以后就叫我大总裁吧不，总裁就行了。”
季雩本来想说，“你这是什么话我不喜欢收回去”之类的邪魅狂狷霸道总裁的经典语录，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简直不要显得太霸道，毕竟霸道过头了，总是带着一种土狗的中二感。
他回头看了一眼岸上的城市，银白飘洒于空中，灯火阑珊的街道和楼房，不远的写字楼上还投屏着看不太清的几个字，这座城市好像比平时更好看了。
这应该也是季雩今年第一次见到雪，不，也许是几年来的第一次。
“我不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姓氏，尤其跟上那个字。”
魏程年觉得很奇怪，却没有再多问什么。
流觞公馆像一个伫立在欧洲大陆上百年的古堡，后面有一个环形的后花园，里面的装修和印象中的略微有些差异，不是那么明显，他还记得二楼那个豪华的宴会厅。
魏程年扭扭捏捏地说自己控制不住信息素，非要在主楼后的花园房里等他，坚决不进去，季雩当然也懒得勉强。
“季鄠！”
李佳帅搂着一个毛发怪异的omega男孩，看起来很像南朝国人，发色可能是很久之前流行的星空蓝，男孩小眼睛弯眉毛，生得唇红齿白，笑起来都楚楚动人，哭起来也一定别有风情万种。
“这儿呢！难得你日理万机的，竟然抽时间来了啊！”
哼！
大总裁表示很不爽。
“只允许你风花雪月，不允许我逛个夜店吗？”
“害，那哪儿能呢！”李佳帅松开了omega，叮嘱他先去别处玩会儿。
桌面上一个显示屏突然亮了，是那种闪着能登上珠穆朗玛人类巅峰的圣光。
李佳帅的手机，上面出现了一家三口，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小男孩抱着足球和他的爸爸妈妈。
【李佳帅，男，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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