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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乘胜追击？
轻问：“会不会显随便了？”
“不会。”
“我只是在想——” 宣月出神地望着窗外，片刻后回过头，“我们认识晚，人生都过了一小半，你还有那么多事都是我不知的。早点知，早点安心。”
阿皓点头，“好。”
宣月：“去我那儿吧。”
“你那儿地方是不是有点小？”
“……沙发放也是一张床，睡人。”
“那还是上我那儿吧，有客房。”
宣月：“我的生活必需品都在家里。”
“我让人去拿。”
“我不爱别人动我的东西。”
阿皓妥协了：“好，不动你东西，住你那儿就住你那儿。”
宣月笑起，笑完又有点苦涩。
住的地方有监听器，只有住在那里，阿皓的一言一行才能他们彻底掌握。
可一想到林长野会听见他们的对白，又沉默了。
——
天光亮，熬了一夜的警察才出医院门。
宏立城打着哈欠说：“一群孙子，晚上打群架，搞我们也他妈跟着熬。”
老张：“不知局里那群怎么样了。”
宏立城：“能怎么样？跟以前一样，总有替死鬼蹲几个月看守所呗，该逍遥的还不是在外头逍遥。”
他扭头冲林长野笑：“老，请客吃个早茶呗，吃了回去好睡觉？”
转眼到停车场，林长野扫他一眼，不说话，开门坐了进去。
宏立城：“哎哎，这不行动挺顺利的吗？怎么还拉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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