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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黎鸢因为他这举动而清醒了几分，朦胧的桃花眼半试图想要唤醒萧鸯，可自己却也混乱不清，甚至手都还搭在萧鸯肩膀。
“等等”这二字说得倒是显得苍白了许多，并且对于如今的萧鸯而言，也没将它听进去。
“不等。”萧鸯简单回应二字，湿润的舌头在薄唇舔舐而过，指腹摩挲着黎鸢的大腿，十分不讲理地蹭上去。
黎鸢被他抵在浴缸上，原本还有些模糊的意识因为那欺身而上的重量，以及腿被抬起抚摸的触觉，让他渐渐清醒。
“你先起来，”他低喘了口气，松开揽在萧鸯肩膀的手，抵在他胸膛，尽量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喝多了，不能这样，先起来。”
他那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像在哄着他，听入萧鸯的耳里，酥麻了半边身子，反倒让他更加想肆无忌惮。
萧鸯没松手，仍旧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腿，咽了咽唾沫，凝视着他的眸，哑着声问：“如果我不起来呢？”
不起来的话，会怎样？是否会很生气？甚至十分粗暴地将他推开，此后保持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还是会如同当初在一起时，习惯性地顺着他、依着他，因此这个时候他若是任性一点，黎鸢会不会任由着他肆无忌惮？
哪怕是把身体交给他，也成么……
几乎是一瞬间，萧鸯脑海里就飞快闪过了多种念头，可不管每一种都半信半疑，没能得到确确实实的答案。
因此，他只能试探性地用胯间很流氓顶了顶黎鸢，对方因他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而颤栗，忙往浴缸拉开距离，道：“你先冷静，别闹，听话，先赶紧洗澡了好不好？”
虽然他尽量保持冷静说话，奈何话音还是轻微起伏，并非那么冷静。
萧鸯把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在温水里待了一阵后，已经温热许多，没像之前那样冰凉，很光滑细腻。
此时的萧鸯，可以说是清醒的，也是混乱的。
他想低头亲吻他的肌肤，再顺势攻城掠地。
可黎鸢似乎猜到他的意图，早早就把手顶在两人之间，拉开距离，轻抿那鲜红的薄唇，正看着他。
“都这样了，你让我突然停下？”萧鸯看出黎鸢抵抗的意图十分明显，根本就没法如愿，因此他只能开口，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萧鸯看了看自己的，也把视线向黎鸢的看了一眼，瞬间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对方明明都起了反应，却也偏偏拒绝与他更进一步。
黎鸢似乎也有些苦恼，但还在尽量保持着风度，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
这所谓的其他方式不用想就知道是手，若是放在昨天，萧鸯也许还会兴奋，可眼下，实在高兴不起来。
毕竟即将到嘴的肉，说没就没了。
再憋下去，萧鸯觉得多半能够憋出病，只能退而求次，道：“互撸？”
黎鸢：“……”
这粗暴直接的说法令黎鸢瞬间沉默，无言以对。
从甚至的恋人可以互相啪的关系转变成如今只能用手帮忙的关系，这种感觉萧鸯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想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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