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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却也没有多余的选择。
嗯？多余的选择？
脑海里飞快闪过这几个字的时候，萧鸯的目光正好落在黎鸢的大腿上——笔直的腿很长，也很白，可能因为在热水里待太久了，还被蒸得有些淡淡的红，有种别样的诱惑。
他腿上肌肉均匀，大腿内侧的肉挺软的，触感特别好……
“……”黎鸢注意到他目光带有的审视与思忖，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神态有些不自然，转瞬即逝，淡淡地道，“也成……”
萧鸯瞬间咬住了舌头：“什……”
欲望先了一步，断却了思考。
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荡起阵阵波澜，甚至溢出浴缸，嘀嗒在地面，发出暧昧的声响。
直到最后，水动荡得越来越猛烈，还混含着一两声愉悦难耐的低喘，回响在只有两人的浴室里，格外暧昧。
萧鸯在索取的时候，也用手帮助了黎鸢，看着对方那轻微绯红的面容，格外动人。
解决生理问题后，黎鸢低喘一口气，向他道：“现在已经没事了，起来，很晚——等等？你做什么？”
黎鸢话没说完，身子就被萧鸯抱了起来，令他有些怔住。
“乖，坐好。”萧鸯放软声笑哄，亲了亲他的脸，让他坐在了浴缸边缘上，而他自己则单膝跪下在浴缸内。
黎鸢有些木然地坐在浴缸上，紧接着他便见萧鸯握住他的脚腕，抬起他的左腿——
呼吸瞬间停止，黎鸢忙道：“等等——你做什么？”
萧鸯没回应，只是抬起他左腿，目光落在他大腿内侧，不由蹙了蹙眉——刚刚因为黎鸢用大腿帮他，导致双腿内侧有些通红。
“腿疼不疼？”萧鸯掀起眼皮看他。
这问题让黎鸢意外，盯着他看，好半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回：“不疼，挺热……”
他话音戛然而止，改口道：“没什么事，我们都起来吧。”
萧鸯好像没听到似的，握着他腿腕没松开，在黎鸢正欲再次出声时，他手指在他脚上摸了摸，低下头，在他脚趾上亲了亲。
黎鸢瞳孔骤然一缩，浑身僵立。
萧鸯无视他的反应，也没有看他，依旧单漆跪地在浴缸里，亲了亲他的脚裸，再一路往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亲到了他大腿内侧——
黎鸢的声音徒然提高：“萧鸯！等等等——！”
萧鸯含笑地看着他，鲜红的唇落在他大腿亲了亲，柔声道：“乖，听话，别动。”
“停——你在做什么！”黎鸢已经彻底没法保持冷静，腿部的酥麻感火燎地袭遍而来，“别闹！”
萧鸯冲他肆意地笑着，舔了舔舌头，在黎鸢错愕至极的注视下，他凑近他腿间，把头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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