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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甘棠想着，耳尖止不住地充血发红。
凑在她的耳边，“你的伤反复不能好全，暂且不要想这么长远，先将身体养好。”
姚乐兮被蹭得发痒，捂着耳朵看他。
对上他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惜，攻略者在书中没办法怀孕。
姚乐兮心情复杂，伸手环住他的腰，闷声扯开话题：“卓无恙不是双腿不能动吗？如此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还能有孩子，天道莫不是瞎了眼。”
言者无情，听者有意。
上辈子没少干坏事的萧甘棠后背一僵。
他微微侧过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姚乐兮抱着，“可能天道真的瞎了眼。”
不然怎么让他带着记忆活了九辈子。
但还是心下烦躁，萧甘棠蹭着怀中人发髻上的大朵鲜花。
淡淡说道：“我没有作恶多端。那是卓无恙干的，我只负责收钱。我有恶心，但没有恶行。”
他只是要钱，至于卓无恙是怎么搞到钱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姚乐兮总算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得发颤，“二郎一定会子孙满堂的。能装一辈子好人，那你就不是个坏人了。”
【心动进度+01，目前994】
越来越难以预测了。
姚乐兮五指张开，覆在萧甘棠的后腰，摁得瓷实。
整张脸埋进他的怀中，瓮声瓮气：“二郎，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强身健体去了？”
萧甘棠忍着痒意，有些无辜，“没有。”
没有瞒着，是你没留意。
系统看着后台控制面板，情感模拟界面上，宿主的感情成分有些复杂了呢。
或许，心动进度不该再报给宿主听了。
否则宿主会故意拉长战线的吧。
……
城门打开，胡虏的商队经过了七八重筛查，终于在过年前夕进城，押送各色珍稀动物、各色奇珍异果的牛车浩浩荡荡。
末尾绵延的几辆，却在进城后易道，往城郊去了。
荒废的土房中，密闭无窗，仅仅留着一扇狗门。
屋内，姚乐兮和努尔核对着账簿。
怎么进去的，便不赘述。
姚乐兮盯着账簿，挥挥手，“好了，你可以回胡虏，北禺过年你就别凑热闹了。”
“卸磨杀驴？好歹让驴歇一歇。”
努尔收了尾款银票，提着油灯凑近，昏黄的烛光衬得她一脸阴险。
意有所指，她想起个笑话，“你知道这矿是谁帮忙挖的吗？万俟长峰，那个锥子脸。”
如今不得不感叹，萧甘棠画得精准，直将最突出的面部特征保留。
不见到人，是没法将画像联系起来的。
姚乐兮抬眼看她，当即看出点猫腻，“万俟长峰和萧甘棠关系匪浅，你还和萧甘棠有勾结？那我抢辰砂的事，他知道的吧——不对，他是不是已经付过钱了？”
努尔悻悻闭嘴。
爹的。说漏嘴了。
努尔一个转身，想从狗门溜走，就挨了姚乐兮一脚。
也省的自己爬了，直接被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