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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几天的冷静，让她在这场关系里得空喘息，得空思考。
霍幼清还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明毓游离的思绪归位，再次对上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幽深眼瞳，几乎是无意识地拉开了门。
两人换了鞋，明毓心中深呼吸，把包放下，将那捧蓝玫瑰插进了空花瓶里，又忙不迭去到橱柜给客人泡茶。
霍幼清看着刻意忙碌起来的人，也没有落座：“不用茶叶。”
明毓露出脑袋：“我家没有酒。”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幼清无奈，拍了拍沙发示意她来坐下，“清水就行。”
明毓接了开水，又倒了点凉水，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霍幼清看出她不想同自己面对面，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面前出现一杯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霍幼清抬眸接过握住，指尖触到对方，温热发烫的杯壁上，明毓的手依旧冰凉得不可思议。
明毓自然地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霍幼清：“你的手很凉。”
这是两人意料之外的台词。
霍幼清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明毓轻轻揭过，转而说：“已经很晚了。”
已经快二十三点半了。
霍幼清听不出明毓这是后悔让她进来，还是单纯陈述事实。
她接话：“你的生日马上到了。”
半个小时后，才是明毓真正的生日。
明毓嗯了声，关于这天的安排，她很早前就告诉过霍幼清。
上午去见母亲，下午是和工作室的直播派对，晚上是属于自己的。
霍幼清曾说要送她一份礼物，那时明毓只笑着说期待。
明明不过几天，那些场景却像远去了很久。
明毓感到口中发苦，握起自己的杯子，小口轻啜起来。
“我们好久没说话了。”霍幼清开始缓慢地进入正题，不留痕迹地观察着明毓的神情。
——隐忍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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