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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与陈芜面面相觑,都不知何故。不一时,陈芜想起一事,因说道:“太孙,今儿太子妃叫了太孙宫一干妃子去,问及子嗣的事。想必娘娘因此急恼了自个了。”
朱瞻基哭笑不得:“这有什么?”欲再拍门,阁内灯火都吹灭了。
陈芜低首笑问:“太孙,您该如何?”
朱瞻基瞪了他一眼,故意高声说道:“当然是去别处睡了!”
陈芜会意。两人的脚步声渐小。然灯虽熄了,胡兰因压根没睡,贴着墙听脚步声湮灭,方拉开门栓,露出一缝偷望外间形状。
只见阁外月华如练,杳无人影,唯有落叶飘荡,明月晴光映纱窗。她叹了口气,正要阖门,那门却被人把住。抬头一看是朱瞻基。
胡兰因大惊,质问:“你不是已走了么?”
朱瞻基笑道:“走的是陈芜,我适才轻功至阁顶了。就等你开门。”
胡兰因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要关门。奈何朱瞻基力大,胡兰因使了全身的力,门只是僵在那边,纹风不动。她正色道:“妾身身子无力,不能侍奉太孙,还望太孙雨露均沾。”
朱瞻基道:“我不觉得你像是无力。你瞧,都能跟我角力了。”说着,便腾出一只手,凿了胡兰因两个栗爆。“欺我的下场!”
胡兰因谷堆着嘴。朱瞻基又道:“本宫哪儿都不去。今儿就要宿你这里。”
胡兰因哼了一声,道:“不让。不接待。”
朱瞻基见她不肯,心又生一计,浑身倏地颤抖起来,道:“外头真冷。好得让我进去喝杯茶吧。”
胡兰因这才觉得有风凉丝丝地透过门缝吹进来。想到这是正月,时序已三更,更深露重的,他久站外面,怕是要冻着了。这样念着,心不禁软了。便松了手,让朱瞻基进来。
她翻过桌上的杯盏,给朱瞻基倒了杯水。朱瞻基一面喝,一面拿笑眼觑她。
胡兰因被他看得不自在,因跑回床,面朝里,把被子卷成一团,说道:“喝完了就赶紧去别处。别来厮缠我。我可不待见你。”
朱瞻基戏道:“引狼入室,不给块肉儿,狼怎会走?”说着,便自脱了衣靴上床,抱住胡兰因,往她的咯吱窝挠痒。胡兰因禁不起,登时痒地大笑。
朱瞻基趁机两手齐插她背里去,把抹胸解了。不由分说,便搂抱过来交欢。胡兰因力不及他,只好受着。是夜,两人同赴高唐云雨,共效于飞之乐,不胜欢娱。
次日。朱瞻基先醒,略动了动,把胡兰因叫醒了。胡兰因黛眉微垂,云鬓蓬乱。朱瞻基搂住她的腰,两人脸贴脸,亲密无间。他说道:“昨日母亲问你的事,陈芜对我说了。你啊,不要想太多。”
胡兰因垂目:“要是我一直没有孩子呢?”
朱瞻基捧过她脸来,亲了一个嘴,道:“没有的事。你那么健康,早晚能有娠。我爹二十一岁才有的我哩。不急。”
胡兰因瞥了他一眼,埋首在衾被里。两人又戏闹了一回,方才起身。
她服侍他穿衣。将他的头发牢牢实实地扎进纱巾里,又为他扎紧衣带,整理罗衣。他的腰间悬挂着她昔日绣给她的鸳鸯香包,里头常年放着沉香,这香不浓,却润物细无声,不觉之间便可熏得透体熏香。